第(3/3)页 说着吴同志凑过来八卦。 一会说哪个地窝子去不得,没经过允许靠近就是冒犯隐私:“那人姓白,可给她干净坏了,啥啥都不让碰。” 一会说管理妇女们那点事的大姐跟死了媳妇没两年的老鳏夫走得近,可人家留下个闺女,成天作践她,也不知道图什么。 “吃又靠不住对方,也不是个端正的长相,十二岁的大闺女也该懂事了,成天见着那老大姐就是排揎。” 宁舒颜只过耳不走心。 要跟人相处,可以提前了解一些信息,但真正如何,还是要自己去分辨。 这人能对自己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,自己要是以为是个热心肠的,跟她聊了自己的事儿,转头就能说出去给别人听。 而且这地界卫生条件不好,这时候很难有人坚持做到保持口腔卫生的。 这吴同志靠得那么近,一阵阵怪味扑面而来。 宁舒颜却面不改色,在他们那个圈子,要是有点什么事都把态度摆在脸上,早被人算计死了。 不想聊了怎么杜绝话题呢? 借东西。 借水借柴借票据。 理由是现成的:我刚来嘛,啥都缺呢。 那吴同志一顿,唾沫横飞的架势一收,打哈哈道:“这、都是小事、都是小事哈,一会我找人给你送点水来。” 这就立马转身离开,说家里还有事儿了。 这时候宁舒颜才松口气,喷了喷淡香香水解救自己。 顺便拿了香皂暴露在空气中,同款气味,一般人分辨不出来。 再收拾一下细节,这屋子终于能看了,起码不是之前那种简陋的地穴。 忽然,宁舒颜想起吴同志说的“你家那个”,说的是谢承勋吧,看来瞧见谢承勋带自己来的人都默认关系为夫妻。 他带自己来了这里,代表接纳。 可也不对外介绍。 难道这个时代的婚姻,就是两个人住一个地窝子就成吗? 第(3/3)页